北桥以北,是颛桥。
北桥与颛桥相邻,且都枕着沪闵路。
北桥是有故事的北桥,颛桥也是有故事的颛桥。
在“发现闵行之美”系列丛书诵读活动的第二季,我们邀请了北外田园高中的青年才俊来诵读《鹤鸣颛溪》。今天,你将听到的是《做能做的,做想做的》节选。一起跟着声音,看看吕凉老师与闵行的缘分以及他对闵行文化的所思所想……
采访吕凉老师的那天,是年12月中旬的一个下午,他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半个小时。穿着棉马甲棉裤棉鞋的吕凉看着特别“居家”,连声道歉说:“实在对不起,我在家写东西呢,把采访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,猛地想起来已经过了时间,立马就赶过来了。”在随后的采访中,他又见缝插针道歉了好几次。
吕凉
位于闵行区颛桥文体中心的吕凉戏剧工作室宽敞明亮,我们欣赏着墙上他的剧照,边喝茶边聊起了天。采访轻松愉快,其间同事拍了几张采访照片,吕凉说,“发朋友圈可以,就别传播出去了,今天打扮得实在太难看。”完全没有名演员架子的吕凉,着实平民且可爱。
“说起来很惭愧”,是吕凉在我们聊天时常提及的一句话,我把它当作是艺术家谦虚的一种表现,事实是,在一个多小时的采访里,他的所思所想,让我们受益匪浅……
算得上很有缘,十年“偶遇”三次
说起来我与吕凉老师颇有缘分。年,我在上海电视台纪实频道《档案》栏目实习,当时栏目制作的《民国遗案》系列专题片请来了吕凉做第一季的讲述人,在演播室的角落看着他讲述我参与制作的《诱拐还是私奔》,心想他的声音可真好听;年北京奥运会期间,我在《闵行报》担任记者,吕凉作为奥运火炬手接受了我的采访。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,采访约在安福路上的上海话剧中心,吕凉很忙,这边有一个会议要开,那里有个剧本正在彩排需要他指导,但他还是非常客气地请我喝了两杯咖啡,利用间隙接受了我的采访。有时候无意间和媒体同行聊起吕凉,得到的评价也都是吕凉老师人很好,完全没有架子。
谈起以往种种,吕凉也直呼,看来,我们真的很有缘分。“以后工作室成立剧社,我们会常见面的。”吕凉说。
缘分不止于此,吕凉与闵行也颇有缘分。吕凉家原本在徐汇,与闵行梅陇一界之隔,年,他和爱人宋忆宁想购置新房,他们一路往西看了很多处房子,最后选中了位于颛桥镇老沪闵路的小区。“当时闵行已经名声在外,而且这个地方特别安静,没有那么多车,交通很顺畅。当然,还是夫人说了算,夫人说这里好,就好。”吕凉笑说。外界盛传吕凉对夫人体贴有加,看来果然不假。
年10月,吕凉工作室在颛桥镇文体中心正式落户,作为揭幕“礼物”,吕凉带着他的团队为当地百姓送上了两场《人在穷途》的公益话剧,“未来这样的机会还有很多,要为闵行做的事情也有很多”。
说闵行没文化,这个我不同意
“说闵行没文化,这个我不同意。”吕凉表示。现实的情况是,闵行欣赏文化的地方确实不多,闵行住了很多的文化人,但是这些人的文化活动却都在市区。他们看戏到市区,听音乐到市区,这说明闵行这块土地上文化设施是不够的,这个问题在全市甚至是全国都很普遍。为此,作为市政协委员的吕凉经常在两会上呼吁。“颛桥文体中心的剧场已经挺不错了,但像城市剧院这样正规的大剧场,闵行区恐怕就这一个。”
他提出,文化可以成为产业,但不可能成为像石油、煤炭、房地产那样高效能的产业,可是房地就那么多,文化却是无限的,所以要做长远的东西。
吕凉主演契科夫经典话剧《万尼亚舅舅》
上世纪80年代,吕凉看了一篇关于剧院的文章,至今记忆深刻:某地开了个剧院,人们从四面八方跑来看戏。他们需要吃东西,要消费,于是乎在这个剧院周围有了咖啡馆、饭店、服装店、冷饮店、礼品店、鲜花店,这条街变得热热闹闹的。但是剧院老板不干了,他觉得那些商家都比自己赚钱多,于是干脆不演戏了,不如把剧院改换门庭,也去开服装店、饭馆、美容院……就这样剧院老板改行了。于是乎,剧院不存在了,这里逐渐变得冷落,没有人来了。
吕凉说:“这是我二十多岁时看的文章,那时候我还没有像今天理解得这么深刻,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,人们对文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