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篇小说幸福门01十七岁的新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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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踪影图/网络

《幸福门》简介:

幸福,大概是人生追求的最高目标;幸福,至于不同的人生却有着不同的标准。人这一辈子,谁不在追求幸福的路上,摔几个跟头?

“幸福门”是一种象征,也是一种愿望。陈玉燕生于二十世纪初年,十七岁嫁入柏家,她相夫教子,一心追求祥和幸福的生活。然而,人生历程说短不短,说长不长,有感恩,有仇恨,有悲苦,也有快乐。沧海桑田,百年风云,悠悠岁月。人生的喜怒哀乐,爱恨情仇,演绎了怎样的故事?“幸福门”是希望之门,励志之门……

《幸福门》题词:

幸福

幸福是晨曦里的一抹丹阳

勤奋的人最先看到它的脸庞

幸福是秋阳下的硕果

只有耕耘者才能品赏到它的果香

幸福是踏勘者脚下的路途

只有坚韧者才能抵达它的远方

-

幸福是星辰闪烁的微光

贪婪的人无法看到它熹微的光亮

幸福是亲情、是友情

是清风、是明月……

是天使翔舞的翅膀

她的精灵就住在你我的心房

柏树村——柏家老大柏延年的人生,是一个童话,是一幕悲喜剧,是一部线装的史诗。阅读这样一部史诗,自然绕不开小了柏延年二十几岁的小娇妻陈玉燕。

陈玉燕是柏延年的第二任妻子(续弦,又叫填房,是死了正妻之后再娶的妻子),也是柏家这一支脉得以繁衍的功臣。

01.十七岁的新娘

那年,陈玉燕十七岁,一个花季少女,对未来也许有着许多梦想和愿望,也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想法的懵懂少女。少女的梦总是那么的浪漫,然而,玉燕有吗?正是在爱做梦的年纪,她遵循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嫁给了柏树村“豪门”人家的长子柏延年。

柏延年是柏家长子,四十岁出头,死了第一任妻子。

按照柏家的实力,柏延年死了老婆,并不算什么大事儿,只要他们家愿意,再娶一房女人,只是劳烦媒人跑几趟,花费几个彩礼的事情。只是,延年和大老婆感情深厚,对于续弦再娶,他是死了心的。早在延年老婆在世的时候,柏家老爷子为了有个长门长孙,一再要求延年另娶一房太太,不为别的,只为延续香火。

延年第一房妻子,生养了一个女儿,如今已经十九岁,两年前已嫁作他人妇。俗话说:嫁出去的女儿,泼出去的水。作为柏家长子的延年,着实为自己的后继无人非常犯愁。

然而,愁又怎样?老婆去世还不到一年,他实在动不起另娶的念头。村里人都在背地里闲话,说:柏家长门要绝后了。柏延年肯定是生育方面有问题,不然老婆死了都一年了,媒婆上门提亲,门槛都踢断了,他怎地就不吐口呢?

说起生娃,柏家人丁确实不旺。延年的父亲兄弟三个,老大正是延年的父亲柏如林,他的内人(老婆)李氏,娘家是个自耕自足的小户人家。李氏为人宽严相济,是柏如林那一代,柏家真正的大掌柜。李氏当家,有着《红楼梦》王熙凤的精明,却没有王熙凤的为人刻薄和毒辣。因此,在兄弟妯娌之间,真可谓是大嫂如母。小叔子,弟媳妇,都对其尊敬有加。柏家的大事小情都听大嫂的铺排。

家和万事兴。正是在这样的氛围下,柏家从老弟兄三个扛苦力,下井挖煤,挣钱养家,攒钱买地。那个年代,下井挖煤,每班干24小时,升井休息一天。弟兄三个,种着自家的几亩薄田,兼顾着打工挣钱只买产业。一家人的生活糠菜相加,节俭度日。下煤矿干苦力、背煤挣下的钱,一文一文地积攒起来,土地也一陇一陇地置办。柏家从老兄弟三个,到柏延年这一代弟兄三人,两代人几十年的努力,辛勤刻苦,柏家终于成为柏树村顶尖的——坐拥百顷土地的大户人家。

唯一的缺憾,人丁零落。柏延年的祖父辈兄弟三人,希望家族人旺财旺。然而,事与愿违,老兄弟三个:柏如林、柏如礼、柏如厚,哥三都是单传,柏如林生了柏延年、柏如礼生了柏延庆、柏如厚生了柏延喜。三门三子,柏延年堂兄弟三个,二弟柏延庆生有一子柏杨,已是十七岁的后生,在县城读书;三弟柏延喜也是一根独苗儿柏柳,十五岁了,跟着堂哥去了县城洋学堂读书。

延年过了四十岁,却只有一个女儿,已经出嫁。柏树村一些爱嚼舌根儿的人,就议论柏家长门到了延年这一代,兴许真的就是绝了。也有人说:“怕什么,他有柏杨、柏柳两个侄子,柏家终是后继有人。”

确实,柏如林为了抱上长孙,曾经逼迫儿子延年或纳妾,或休妻再娶,只是延年对妻子宠爱有加,感情深厚,终是不肯放口。

如今延年妻子英年早逝,已经一年有余,延年依然沉浸在失去爱妻的苦痛之中,干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。这一日,延年再次喝高了酒,倒头在屋里睡大觉。六十几岁的柏如林,拎起拐杖,从后院来到儿子延年住的前院上房,把门板敲得咚咚响,喊道:“柏延年,你……你给我出来!”

延年朦胧地大着舌头问:“爹、爹,有、有事儿?”

“你问我?有本事,你给我相亲去,我不信柏家老大这就趴下了。我不信!”

柏如林说着,拐杖继续在门板上咚咚敲着,大有儿子不出房门,他就不罢休的架势。

柏延年衣衫不整地出来开门,嘟囔了一句:“那也不在这一时啊!您老先回屋吧。”

“我都答应人家了,就是明天。”柏如林看一眼儿子,又说:“你把柏家老大的架势给我拿出来,……”

相亲,对于柏延年,真可谓是李白的“蜀道难,难于上青天”啊!但他又不敢违逆老爹的意愿,只好维诺无奈地答应着。此时,听见打门声,延年母亲,掂着一双小脚亲自从后院出来,拉住丈夫道:“回去吧,儿子已经答应了,你就别再生气了,气大伤身呀!你身体要紧……”

延年相亲的对象,正是本章开篇说的十七岁的陈玉燕。

玉燕娘家是标准的无产者,父母依靠摆地摊养活一家六口,遇到兵灾,或者天灾,一家人是要常常饿肚子的。自打玉燕记事起,她就和两个姐姐睡在一张床上,另一张床上睡的是奶奶和弟弟,这间架了两张床的小屋,除了两张床,就是一个旧式的木箱子,一张老式两斗桌。这两样东西都像是从垃圾场捡回来的,灰头土脸,耷拉着脑袋,顺在墙根的角落里。那上面时常覆盖一些随手退下的衣服、围巾、蒲扇等物件。那物件随着季节的更迭,变换着,需要拿箱子里的宝贝时,玉燕的祖母总是要把箱子上面的物件先一把抱下来,扔到床上,再把箱子往屋子的中央一拉,才能打开箱子,探手进去取物件。这样的时候,祖母一般不会让玉燕姊妹三个当中的任何一个在一旁盯着看。

后来,玉燕知道了,那个箱子里装的是老祖母的嫁妆,很有几样值钱的东西。所以,每隔一段时间,家里的日子被果腹大事困得过不去了,祖母就发发慈悲,打开箱子,拿出一、两样陈旧的首饰,到当铺去。只要老祖母打开一次箱子,玉燕知道,又要有一两顿饱饭吃了。因此,玉燕对祖母,对那个容貌不扬,甚至丑陋的箱子,充满了好奇和感激。

玉燕的父亲陈老爹在集市上摆了一个小地摊儿,地摊儿的生意时好时坏。军阀混战,倭寇侵略,都是这个地摊儿的生意黄的时候,甚至是赔钱的时候。维持一家七口的生存,是陈老爹最高的愿望,也是人生最大的幸事。可是,不幸的事儿还是发生了,——玉燕唯一的弟弟,后来也被抓了壮丁(此是后话)。

玉燕也和两个姐姐一样,就要做新娘了,在玉燕要做新娘的前几天,祖母借故支走了留在她身边的三孙女,再次打开了角落里那个箱子。玉燕好奇,就偷偷躲在门口,把一只眼睛放在关着的门缝上往里看,只见祖母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红布包着的小东西,祖母攥着那个红布小包裹,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,把包裹放在怀里,一层一层地展开……是什么呢?

玉燕的眼睛都看酸了,她轻轻地换了一下姿势,用手指揉了揉眼睛,仔细观察祖母怀里的小红包裹。那些零零碎碎,并无光彩的小东西,究竟是啥呢?有一对圆圈圈的东西,她认出那是一只手镯,白色,又是灰蒙蒙的,她从没见过祖母和母亲戴过什么首饰。因此,她不认识那是什么材质。

玉燕出嫁那天,祖母把那对银手镯处理得银光发亮地戴在了她的手腕上,严肃地嘱咐道:“这是奶奶娘家陪嫁过来的,姐姐出嫁时,奶奶都没舍得拿出来,现在送给你了,你婆家是大户人家,咱家不能让你空手嫁过去呀!”

自从玉燕出生那一天起,就担负了一种责任——长大了,寻个好婆家嫁出去,以摘掉紧箍咒一样的贫穷帽子,过人上人的生活,为她贫寒的娘家争光添彩。这个理念大概是从胎教的时候,是她的父母一点一点灌输给她的,也或者是她天生有这样一个理想和愿望?说也说不清。直到她出嫁的时候,还是懵懂少女的玉燕,并不知道她要嫁的是一个人什么样的人。

出嫁的头天晚上,玉燕的娘给女儿说了好多体己话,她抚摸着玉燕单薄的肩膀,说:“孩子,嫁人是女孩子的本分,迟早都是要走这一步的,何况柏家在十里八乡,都是数得着的大户人家,嫁了这样的人家,就能过上好日子,……”

玉燕看着娘的眼睛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是眼圈红了,泪水不声不响地流了出来,顺着两腮,漫过嘴唇,流到衣襟,直到哽咽有声…….是的,女孩子,迟早都要嫁人。但这一天,对玉燕而言,似乎还是有些错手不及。

玉燕出嫁那天,穿的是婆家送来的一身大红绸面子做的棉裤棉袄,盘起的发髻上很醒目地扎着一节红头绳,发髻的右边别着一支镏金凤簪,手腕带着祖母擦拭得光闪闪的银镯子。一切打扮停当,当母亲亲手给玉燕拿出那块红绸布做的盖头,给她顶在头上时,她再也憋不住喷涌的泪水,泪水虽然是无声地流淌,但在玉燕,几乎就是大海波涛,一浪一浪,冲击着她那颗不知所以的少女的心灵。她几乎是大放悲声了,但她却紧紧地咬住唇,极力地忍着。

尽管如此,母亲还是觉察了女儿嘤嘤悲泣的哭声,赶紧劝解道:“孩子,这是你大喜的日子,不能哭,乖,女儿不哭……”母亲一边说着,一边让十五岁的儿子陈玉骞送姐姐出门,两个伴娘也热情地上来扶玉燕上花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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